湖南省長沙人，1903年1月4日出生於長沙嶽麓山趙洲港一個窮苦的手工業者家庭。兩歲喪父，其母盡力供他上學。1917年考取長沙長郡中學。認真 閱讀新書報，努力探索救國救民的真理。五四時期參加反帝愛國學生運動。1920年加入毛澤東創辦的俄羅斯研究會。同年進入上海共產主義小組辦的外國語學社 學習，成為社會主義青年團團員。1921年春，與劉少奇等赴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。他自願從事軍事工作，被選送去軍校學習一年。1922年1月出席遠東共產 黨及民族革命團體第一次代表大會。同年底轉為中國共產黨黨員。列寧逝世後，作為東方民族的代表之一參加守靈。

1924年秋回國後，到安源參加工人運動。次年到廣州，任國民革命軍第二軍六師黨代表，致力於舊軍隊的改造和革命政治工作。參加北伐戰爭，作戰 勇敢，建立功勳。大革命失敗後，奉命再赴蘇聯，入列寧格勒軍政學院深造。1930年秋回國參加中央蘇區鬥爭。任閩粵贛軍區參謀長、政治部主任、彭楊步兵學 校校長。努力將所學軍事知識用於紅軍作戰實踐，研究適合中國戰爭的戰略戰術。參與指揮反“圍剿”鬥爭。1931年任紅軍中央軍校校長時翻譯了蘇聯紅軍的 《野戰條令》。

1932年任紅軍軍團政委，將寧都起義部隊改造為人民軍隊勁旅。後任紅十一軍政委、閩贛軍區司令員、紅七軍團政委，為發展革命根據地作出了貢 獻。1934年受王明錯誤路線打擊，開除黨籍，判刑5年。由於毛澤東等同誌仗義執言，才幸免屈死。在逆境中，他矢誌不移，堅持革命，作為一般幹部參加長 征。毛澤東重新指揮紅軍以後，糾正了對他的錯誤處理，任命為紅三軍團參謀長，協助彭德懷率部征戰。到陝北後，任陝甘寧省軍事部長、紅二十九軍軍長、中央軍 委參謀長。

抗戰爆發以後，任八路軍留守兵團司令員、陝甘寧晉綏聯防軍副司令員。率部保衛邊區，粉碎日軍和國民黨的軍事圍攻，開展大生產運動，在部隊的軍事 政治建設方麵作出了貢獻。毛澤東采納他的《遊擊戰爭指導要令》基本觀點，並寫入有關軍事著作中。1945年在中共七大上當選為中央候補委員。抗戰勝利後， 奉命進軍東北，曆任民主聯軍副司令員兼參謀長、南滿軍區司令員、第一兵團司令員、十二兵團司令員、湖南軍區司令員。參與指揮了四保臨江、圍困長春、平津戰 役、渡江戰役和大軍南下、和平解放湖南、衡寶戰役、解放華南等一係列重大戰略行動，為人民解放戰爭的勝利作出了傑出貢獻。